其实他是有的苏简安。
就在刚才,他突然明白过来了,吃醋,是一种被理智压抑的愤怒。
她就知道,苏亦承怎么可能突然喜欢上她?
吃完早餐后,陆薄言示意她该出门了,她想想突然觉得不好意思再装下去了,否则陆薄言就该看穿了,于是晃了晃自己的右手:“我的手已经好了,可以自己开车去上班。”
“徐伯没让我们收拾你的房间,大概就是想等你回来的时候让你看看吧。”刘婶叹着气说,“那天早上你走后,这个家就又变回原来的样子了,也没哪里不对,就是冷冰冰的,哪怕塞了一屋子人也没什么生气。少爷又和以前一样早出晚归,他也没有表现出不高兴,但就是不说话。
苏简安抬眸看着陆薄言的眼睛。
苏简安知道陆薄言在生气,别人送上去他不一定愿意吃,于是点了点头,用托盘把馄饨端上二楼的书房。
陆薄言:“你确定不会吓到我?”
这下换苏亦承有些反应不过来了:“答应我什么?”
苏亦承沉默了好一会,最终还是什么都没说,催促她:“不早了,睡觉。”
这时,一阵风掀动窗帘,刺眼的阳光见缝插针的透进来,只一瞬,又消失。
苏亦承终于彻底摆脱她了。
这么多年,他吃了太多小绵羊,现在来一头小狮子,他也是乐意征服的。
“简安,”陆薄言目光深深的看着苏简安,“记得我说过的话。”
“先生,请出示你的邀请函。”纵然眼前的男人气势迫人,但保安还是公事公办。
“别说你,其实我也不明白所谓的‘爱情’到底有什么力量,居然能让陆薄言这种人都反常。”沈越川坐回沙发上,想了想,“对了,有件事跟你商量一下!”